第22章 教育方法一脉相承
由于体术不是和虎杖悠仁一起训练的，莉莉丝对于他的体力之前并没有概念。
因为生理结构的问题，男生本身就比女生跑得快，加上虎杖悠仁又是大猩猩型的选手，莉莉丝跟着他跑了不到五分钟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样可不行啊。
作为一级咒术师的前辈，莉莉丝不可以在小弟面前这么没面子。
她拉着虎杖悠仁停下来：“喂……附近……有没有自动贩售机？”
虎杖想了想，上次和钉崎野蔷薇过来购物的时候似乎看到旁边大楼的三楼有。他不太清楚她为什么要在如此重要的时刻问这样的问题，但莉莉丝毕竟是一级咒术师，这么问肯定是有极具战略意义的考量的。
“那个……那栋大楼好像三楼我记得是有的。”
“你在这里等等我，遇到很强的敌人的话保持实力不要战斗。”莉莉丝拍拍他的肩膀。
虎杖悠仁挠挠头，答应了。
莉莉丝深吸口气，往后退了几步，直接就踩着大楼的墙壁往上爬。
她透过玻璃窗大概看到了贩售机的位置，决定为了节省时间，与其去走正门找楼梯不如直接这样走直线距离，破窗进去。
虎杖悠仁看着她在大楼的墙面上如履平地，两眼放光，“哇”地叫出声来。
天真的虎杖同学想着，果然不愧是五条老师的女朋友，居然有这么帅气的术式。
莉莉丝给他比了个v，比完才想起来这很像是五条很喜欢干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习惯性地这么风骚地炫技了，心里难免有些五味杂陈。
抛开杂念，莉莉丝往上继续爬，提着刀直接打碎楼面的窗户就往里面钻。
五分钟后，在楼下待命的虎杖悠仁看着她出现在破碎的窗户前，背上背着刀，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就往下跳。
玉藻前再次发了一波□□缓冲她落下来的趋势，娇小的少女稳稳地落在地上。
“好厉害啊！”虎杖悠仁非常诚恳地捧场。
莉莉丝被他夸得心情稍微好了点，做了个谢幕的屈膝礼。
“不过……你要我在这里等你，还爬墙上去，就是为了去拿罐装咖啡嘛？”虎杖悠仁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满脸黑线。
莉莉丝·大忽悠·花山院很严肃地点点头，拉开易拉罐上的拉环就开始灌咖啡。
“唔……尤其在这种高强度的决战中，保证体力和精神力是很重要的。我刚刚还找到了水煮蛋什么的，吃了点东西才下来的。年轻人需要锻炼一下坚定的意志，就没给你带啦。”
虎杖悠仁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太对，但具体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眼前不靠谱的女人，似乎和某个不靠谱的眼罩男的身影重叠起来。
她喝咖啡喝得很快，味道都没尝到就喝完了。
说恢复体力也是真的，打架打到生理极限，□□匮乏也是真的。
如果说五条悟回复血条的方式是摄入高糖高脂肪的食物，莉莉丝回血最快的方式就是功能性饮料和咖啡。
她本来看到了有家咖啡店在旁边，似乎还没来得及打烊，店员就丢下所有东西逃跑了。
但她觉得自己和五条悟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实在还是放心不下虎杖一个小孩子在楼下，于是忍痛割爱，只是打碎玻璃，抢了自动贩售机里的咖啡就出来了。
随着摄入大量的□□，莉莉丝觉得自己又满血复活了。
她计算了一下从涩谷出现帐开始的时间，估计这场仗肯定要打超过五个小时——而□□在体内代谢的时间差不多也有五个小时，因此刚好可以撑到自己打完。
她刚刚在高处的时候顺便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虽然零零星星有不少的普通群众，但以间隔五米划分，从他们的位置到目的地，每个区域人口密度接近于零。
沉吟片刻，莉莉丝拍拍虎杖悠仁的肩膀。
“来，我们抄近路。”
“近路？我们就是……”
“领域展开，「反物质天堂」。”女人打了个响指。
虎杖的体力很好，视力也很好，视觉暂留也比普通人类的08秒更长。
在短瞬即逝的时间内，他看见眼前都市的场景突然变成纯粹的黑色，周围的景象被黑色的漩涡蚕食着，而他和莉莉丝仿佛处在龙卷风的风眼内一样。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莉莉丝的领域就解除了。
“继续跑，不要停下来。”莉莉丝拍拍他的后脑勺。
虎杖立刻答应下来。
他理解力很不错，立刻明白过来花山院莉莉丝嘴里说的「抄近道」，和常识理解内的最短地表路径完全是两码事。
她是通过利用领域的吞噬力，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极强的控制力展开又关闭领域，从物理上真正地缩短路径。
虎杖边跑着边暗暗赞叹，史上最快升级的一级咒术师的实力和谋略果然是远超他见过的其他咒术师。
莉莉丝原本也没想到这个办法——她是在逃跑之前看五条悟战斗的时候，旁观他精准地开领域02秒学到的。虽然朝夕相处那么久，她以为自己也对他相对了解了，但每次她通过他的战斗思维去了解这个男人，每次总会发现新的惊喜，才真的是越来越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接着又是几次极为短暂的领域展开和解除，在她集中注意力的精准控制下，在几乎没有影响到周遭环境的情况下，虎杖和她跑着跑着，涩谷最高的大厦就出现在眼前。
话虽这么说，作为咒术师，莉莉丝还算是新秀，但她之前的履历可不简单。
五条悟的这种领域的使用方法，除了他自己，可能纵观整个咒术界也就寥寥几人能对咒力的控制精确到这种程度。
她能学是一回事，能看过一次就用得了，除了可以夸夸她过目不忘，天资聪颖外，主要还得感谢她之前丰富的刺杀经历。
世间大部分的生物，甚至物质都是有或多或少的咒力存在的。有咒力，无论是苍蝇腿那么点的量，还是公共wifi那么弱的强度……她就能吸。
她的「黑洞」和「反物质天堂」之所以能帮助她在作为刺客的职业路径上走的那么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基于两者不可抗的「吞噬力」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缩短距离，达到让目标防不胜防，出其不意的效果。
在无数次的任务中磨练了无数次，控制不好就有生命危险……
她对于「吞噬力」的控制之精准，早就达到了巅峰造极的水准。毫不谦虚地说，她认为在同行之内，至少刺杀的成功率，是无人可出其右。
“那个，莉莉丝前辈。”在大厦前停下来，虎杖悠仁有点扭捏地看着她。
莉莉丝心想你还不赶紧去干架嘛？
你又不是和我一样是来划水的。
“……阿诺……”虎杖悠仁挠挠头，“前辈刚刚那招很帅的蜘蛛人还是章鱼人什么的，可以带我上去嘛？”
莉莉丝差点被他这句“蜘蛛人还是章鱼人”的形容气得无言以对。
她一个这么a这么飒的美少女刺客，有着「黑洞」这么高级又强大的术式，刚刚还给你秀了一把那么帅的操作，你给我来句“蜘蛛人还是章鱼人”……我和这两种生物有哪一点相像了？
大小姐刁蛮又任性的脾气立马上来了。
莉莉丝白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说，“年轻咒术师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要试图麻烦前辈帮你走这种捷径，也不要去用电梯那种在火灾中随时可以出故障的东西。像爬楼梯这样的运动对尤其腿部的肌肉锻炼是很大的。看到楼梯就要爬，爬的楼层越高越好，这样不断地勇攀高峰才可以很好的锻炼你的体力。”
虎杖悠仁是个老实孩子，觉得这话不仅没错，而且听着很有道理，这位天才咒术师的教育方式简直和五条悟一脉相承。正准备问前辈是不是也想锻炼一下，只见莉莉丝爬在墙壁上跑酷已经跑出去几十米。
莉莉丝露出特别真诚的表情，对他比了个“加油”的姿势，然后自己赶紧拔腿就跑。
她的下一个任务，是给尾神婆婆护法。
爬到楼顶，她心想也不知道老太婆咏唱那么久是想召唤什么神兽，但她反正只要帮忙拖住这边的咒术师就好了。
正在战斗的猪野琢真听见身后破空的声响，应声往那边一看，个子娇小，满脸是血的女人提着刀就冲上来。虽然大家都挺狼狈，灰尘仆仆的样子，但虽然满身血污，还是可以看出眼前这个修罗般的女人长着张让人想“哇”的脸。
莉莉丝本想着如果这里的咒术师是生面孔的话灭口就完了，上来一看，不仅有个戴着帽子跟rapper一样的猪野琢真，还有个海胆头的熟面孔。
划水之王在脑内推算一番。
五条爸爸都被封印了，她总不能又说她是五条悟派过来查看惠惠的成长情况的吧？
迟疑间，身后通往楼顶的楼梯口突然打开，满身热血，爬楼梯上来的大猩猩虎杖悠仁出现在楼梯口。
“莉莉丝前辈，我感受到了！”
诅咒师和咒术师都往楼梯口看去，粉色短发的青年捂着胸口喘气。
“……爬楼梯的快乐，我感受到了！”
莉莉丝没料到这家伙的体力这么惊人，跑得比博尔特还快，但还是装作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板着脸点点头，满脸她传授了他什么绝世神功的表情。
伏黑惠深知莉莉丝这个忽悠王的本质，但介于不想被她揪着强行让他“感受母爱”，也只是摆好了和诅咒师干架的架势，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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