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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三章 夺舰演习


听到林逸青直言乾军战力低下,孤拔的脸上现出不解之色。®.  ®  ®

        在他看来,收复河内城的那2ooo乾军的战斗力并不低。

        这支能同法军当中最有战斗力的祖阿夫营作战并取得拼刺刀胜利的军队,无论战斗技术还是作战意志,都不输于任何一个欧洲国家的6军。

        “那么您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孤拔问道。

        “我从以前的部下当中挑选出一些人作为教官,来到这些地方部队当中,对他们进行‘成式’的训练,教会他们在短时间内掌握一些最基本的作战技巧,和新式枪炮的使用。”林逸青叹了口气,答道,“您能够想象出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种训练能够取得多少效果,事实上,只有其中的一部分比较聪明和易于接受新事物的官兵达到了我想要的水准。”

        “我明白了。”孤拔点了点头,“但您仍然用他们取得了收复东京城,消灭黑旗军匪帮的胜利。还用他们打败了杜森尼中校率领的军队。”

        “呵呵,那次面对杜森尼中校的胜利,并不是说明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变得很强大,而是他们面对的是法兰西帝**队当中实力最弱的三流军队。”林逸青笑了笑,说道,“据我所知,法兰西帝国最精锐的战斗力最强的军队都在本土,二等的战斗力稍逊一筹的军队在非洲,而实力最差的才在越南。是不是这样?将军阁下?”

        听到林逸青竟然对法军的现状了如指掌,孤拔禁不住心里又是一惊。

        “所以,我在越南取得的胜利,实际是很有限的。”林逸青叹了口气,“现在我还需要他们剿灭越南北方的盗匪,保证商路畅通,除了抓紧时间对他们进行训练以期进一步提高他们的战斗力之外,还需要给他们增加新的装备。”

        “我听说乾国海军的六艘最新式的内河炮艇已经到达了越南。”孤拔的话表明他对林逸青在越南的布置也是非常清楚的,法军的情报工作其实也非常出色。

        “是的,只有这样的炮艇。才可以扫除红河上的一切障碍。”林逸青说道,“我正准备通知您呢,黑旗军匪帮领刘仁义将在近日被斩示众,在越南北方各个城市传示。同时剿灭红河沿岸的水匪的行动也将开始。如果您愿意了解详细情况,可以派战地记者随同我军一起行动。我已经邀请了英国和美国的记者参加,对我军的行动进行跟踪报导。”

        听到林逸青这么说,孤拔明白林逸青是在兑现给自己的承诺,不由得连连点头。“那太好了,我想法兰西勇敢的记者们是非常愿意去的。”

        “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谈判,就可以变得轻松些了。”林逸青笑道。

        孤拔点了点头,二人举起茶杯,喝起茶来。

        下龙湾中突然传来了阵阵汽笛的鸣响,孤拔和林逸青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去,看到“杜贝莱海军上将”号铁甲舰正在缓缓的驶进港湾。ap;

        林逸青当然知道这艘万吨铁甲舰是干什么去了——在看到乾国海军不断的演习训练之后,法国人也不甘示弱,时不时的便开炮放鱼雷的训练一番。向列国展示一下法兰西帝国海军的军威,刚才就是“杜贝莱海军上将”号出海训练后正在归航。

        “对了,林,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面前的法国铁甲舰再次勾起了孤拔对往事的回忆,“你是怎么将日本海军最强大的两艘铁甲舰夺取到手的?”

        “呵呵,将军阁下,我注意到您刚才用了一个特别的词叫‘夺取’,那么您应该会想到,我是采取了怎样的行动。”林逸青微笑着回答道。

        “我所了解的情况,这两艘军舰上的官兵有不少是忠于西乡隆盛先生的。是他们在军舰上起了武装暴动,杀死了所有忠于日本政府的官兵,夺取了军舰,加入到了您的麾下。”孤拔说道。“我想知道,真实的情况是这样吗?”

        “真实的情况和您所了解的有一定的出入。”林逸青笑了笑,“这两艘军舰上是有忠于西乡隆盛先生的萨摩籍官兵,但日本政府事先考虑到这种情况,已经做了防备,以他们的力量。是不足以夺取军舰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孤拔的神情变得分外凝重起来。

        “我精心策划了这次夺舰行动。”林逸青收敛了笑容,正色答道,“在这两艘军舰即将抵达日本的时候,我派出了一支精锐的部队,在夜幕的掩护下偷偷的登上了这两艘军舰,在舰上忠于西乡隆盛先生的官兵的帮助下夺取了军舰。”

        “也就是说,您让您的部队乘船等在航线上,在夜里夺取了军舰?”孤拔惊问道。

        “就是这样。”林逸青肯定的答道。

        “您一共派出了多少人?”孤拔问道。

        “一百二十人。”林逸青答道。

        “这怎么可能……”孤拔喃喃自语道。

        “这是可能的,将军阁下。”林逸青笑了笑,指了指已经进港的“杜贝莱海军上将”号,“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来一场类似的演习,我将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在‘杜贝莱海军上将’号上的官兵全力提防的情况下夺取这艘军舰。”

        听了林逸青的话,孤拔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原来他们就是您的自信来源。”孤拔明白了过来,“如果不幸我们的舰队相互起攻击的话,您会毫不客气的用当年的办法夺取我的船。”

        “是这样。”林逸青笑着点了点头,“对于您这样的名将,以及法兰西帝国海军这样强大的铁甲巨舰,正面交手的话,我根本没有胜算,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

        “虽然您很自信,并且以前取得过这样的胜利,但我认为,您针对我的船,没有胜利的可能。ap”孤拔紧盯着林逸青说道,“当年那两艘日本铁甲舰上有您的内应,因而您能够取得成功。而现在‘杜贝莱海军上将’号上全都是忠于法兰西帝国的官兵,只要他们全体戒备,您想要象以前那样的夺取这艘强大的军舰,是根本不可能的。”

        “没有内应。我的人一样可以做到夺取这艘军舰。”林逸青微笑道,“您可能不知道,夺取军舰作战是他们的专长。”

        “那好,我把这次演习看成是一次您对我部下的重大挑战。”孤拔说道,“我将下令‘杜贝莱海军上将’号全体戒备。三天之内,如果您的人能够夺取这艘军舰,那么在以后的谈判当中,我将接受您之前提出的所有条件。”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林逸青正色说道,“从明日开始,三日之内,我将让您看到,‘杜贝莱海军上将’号的桅杆上,飘扬起大乾帝国的龙旗。”

        “好的。”孤拔点头道。他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不过,我想强调一下,这只是演习,我不希望看到你的人和我的部下有人死亡或是受伤。”

        “请您放心,不会有任何人在这次演习当中受到伤害。”林逸青肯定的答道。

        此时的孤拔,根本不会想到,这场演习将以怎样的形式开场,又会以何种戏剧化的方式结束。

        自从孤拔向哈维尔舰长下达了“最高战斗戒备”的命令之后。为了赢得这场演习的胜利,他成天都忙着一丝不苟地打理着这艘铁甲舰,他守在船尾甲板上,从船舵踱到栏杆。再从栏杆踱回船舵,随时警戒着任何不当之处。他的眼睛如果不在甲板上,就在大炮上和桅上。如果不在那些地方,一定正盯着甲板看。

        正如同孤拔警告过他的,在和平的环境,舰员们会很容易就松懈下来。但既然这艘铁甲舰归他管。而非他们,他就必须负起责任,耳提面命,小心监视,使舰上的工作能够一丝不苟的进行下去。

        作为一名舰长,普通人以为不值一提的小事,他却可以从中挑出许多错失。从栏杆生锈到船帆瘫软、桅杆破旧、索具需要翻修、新焦油需要涂补,以至台木、辘轳、桅牵索……所有的一切永远需要重整。甲板必须用磨石洗刷,以麻絮填塞空隙,擦洗到焕然一新;船得一遍又一遍抹拭;船雕像必须重新粉刷。简单一句话,在他锐利的监视下,一切都是秩序井然的。为此,舰员在每次值班时间里都会被传唤两次以上,甚至在深夜都听得到传唤声。

        事实上,哈维尔舰长对于本舰的责任感是如此之强(“孤拔将军的船”,他习惯这么提醒水手们),舰员一旦值班就不可能偷闲,总是前后忙个不停。

        “你们能够到这艘光荣的军舰上来,不是叫你们偷懒的。”哈维尔舰长时时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他并且能以身作则,从不懈怠职守,即使在喝茶的时间,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点也跟孤拔将军一样)。他还耐心地考察那些年轻的见习军官,譬如他们的所见、所闻,甚至所想,并随时提出一针见血的智语诤言。

        哈维尔舰长对大副与二副的耐心就没这么好了。他的命令直接下达给他们两个人,就看当时轮班的是谁。这两个人——杜恩少校与理查少校行事及人品上的差异,简直可比舰长与他们之间的差距。

        一蒙传召,二副理查少校就会迅奔至哈维尔舰长身旁,既紧张又惊惶,脸上充满了惧怕。只要是舰长吼出的命令,他都卑微地领受,从不质疑半句。

        大副杜恩少校则会慢吞吞地走近,似乎在剖析着舰长的命令。他会抬起粗直的眉毛,好似要提出抗议,不过舰员们从未真正听他说出违逆之言。事实上,舰长只需再重复一遍,杜恩少校就会遵命行事。

        “叫水手们再检查一下炮座。”他会这样说,或者会说:“叫他们把前中桅帆弄好。”再或者会说:“把主帆后下角的金属圈绑到右侧。”

        水手们还没做完上一件事,就得开始下一件事。虽然在听命行事,但他们的表情阴郁,咒骂声也不断。

        身为一名地道的法国绅士,舰长总假装没注意到。但不只一次,他命令杜恩先生(理查先生的次数比较少)处罚水手,说他们懒散迟缓,但事实却是,同样作为舰上的一名刚刚从“凯旋”号上调来的军官,舰长的副官朱利安?维奥上尉却根本察觉不出来。如果更严重一点儿。舰长会直接用手掌掴打或推撞水手。更让维奥上尉惊讶的是,他亲眼看过他用系索栓责打墨菲——一个矮小壮硕、斜眼瞧人、猴模猴样的家伙。所谓的系索栓,就是固定船索与套索杆的沉重木钉。当时维奥上尉惊骇万分,连忙将目光避开。舰长说那家伙收帆收得太晚了。后来又出一连串命令威胁:关在禁闭室、扣减薪水、鞭打、扔进冰冷的海中,甚至船底拉拖。据维奥上尉所知,船底拉拖就是将人绑着,浸在海里,从船的一头拖到另一头。

        “上尉。”军官们每日例行饮茶时,舰长会说,“他们是不是在和平的阳光下晒得太久了?你看看他们那种懒散的样子!”

        “是的,先生。”维奥尽量用平和的语气答道。但心里却觉得越来越不自在,因为他觉得,害怕演习失败的恐惧正在摧毁这位平时认真负责的舰长的精神。

        而舰长近乎于苛刻的严格要求,已经令仇恨在舰员们的内心当中滋长起来。

        “我真是世上最容易怒的基督徒了!”

        “没这回事,长官。”

        “告诉我,上尉,”他总是这样问。“你观察到了什么?”

        维奥上尉会尽职尽责地报告一切所见所闻:对工作的懈怠,紧握的拳头,以及那些他不想听都不行的喃喃诅咒。

        维奥上尉讲完后,舰长总是会说同样的话:“在我们回家前,上尉,我会负责让他们乖乖照我的话做,一个也别想偷懒。”

        这些天“杜贝莱海军上将”号一直都停泊在港内,没有出海。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不只是徐风消失,热气上扬。连大海都像是死水一潭。空气变得浓重,湿得几乎可以挤出水来,直沁入人的肺腑。跳蚤与蟑螂似乎从船上的每一个角落爬了出来。仿佛这艘巨大的军舰在自己恶臭的气息中渐渐溃烂,辗转呻吟。哀吼连连。

        越是这样,舰长给水手们的工作却更加繁重了,好似现在的炎热状态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以便有机会把“杜贝莱海军上将”号整理得焕然一新。“善用逆境是最甜蜜的。”他曾这样对自己的副官说道。

        舰员的抱怨声越来越大。诅咒也变得越来越阴暗。

        维奥上尉把这一切报告给舰长,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说:“水手逃避工作的天分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他们已经很累了。”维奥上尉低语着。然后迟疑、隐约地指出,那些人已经疲累不堪了。亟须休息。

        “上尉,”舰长突然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同时还招呼他吃一块甜饼干,“我向你保证,当我们的敌人跳上甲板时,他们的眼睛绝对是睁开的。”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他们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维奥上尉看了一眼对面停泊着的一艘乾国巡洋舰,低声说道。

        “这说明我们这些天的高度警惕是对的。”哈维尔舰长举了举望远镜,看了一会儿周围,又放了下来,“只要赢得了演习,让大家象死猪一样的睡上三天好了。”

        “真想不出来,他们要怎么来夺取我们的军舰。”维奥上尉自言自语的说道。

        维奥上尉9o52年出生于法国西部夏朗德河口的罗什福尔小镇,他从小就迷恋大海,是以成为了一名海军军官,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他想象力丰富,他以“皮埃尔?洛蒂”的笔名表了多部小说,9o79年,他表了记述土耳其风光及其恋情的处女作《阿姬亚黛》,翌年又在报刊连载了《洛蒂的婚姻》,这两部小说奠定了他的作家声誉,使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海军军官一跃而成为文坛名人。他几乎以每年一书的度相继出版了多部小说和纪实随笔,著名的有《一个非洲骑兵的故事》(9o81年)、《厌倦之花》(9o82年)、《我的兄弟伊弗》(9o83年)和今年出版的《北非三贵妇》。

        饶是他想象力丰富,又具有海上实战经验(他曾根据自己在乾国的亲身作战经历写过一部自传体纪实随笔《在北京最后的日子》),却也想象不出来,林逸青会用什么办法,来攻击和抢夺这艘全副武装高度戒备的强大军舰。

        “也许我们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行动了。他们用这种方式表示认输。”哈维尔舰长笑着说道,话语里充满自信。

        是啊!作为一位参加过基尔港之战的老水兵,经验丰富的优秀舰长,又做了完全充分的准备,确实没有理由担心失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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