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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 意外变局


虽然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但在这位林森教官的教导训练下,“精武营”的士兵们的面貌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ap;

        对于林逸青在日本的事迹,张勋也听说过,对这位传奇人物十分崇敬。他身为一介小小的参将,从未妄想有一天能够见到林逸青。但他根本没有想到,有一天林逸青会派人找上自己。

        林逸青是怎么知道这个在桂军中不起眼的小人物的?

        他问过曲飞鹏,但曲飞鹏并没有给他答案。

        虽然他还没有见到林逸青本人,但曲飞鹏出示的银牌拓令,却绝不是假的。

        而自己的顶头上司广西提督黄桂兰,原本夹在徐延旭和赵沃间受夹板气变得意志消沉,自从见了曲飞鹏之后,也好象变了一个人一般。

        而从曲飞鹏带来帮他训练军队的这几个人的本事看,林逸青在日本的传奇战绩,绝对是真实的。

        林逸青为什么要帮自己,他并不清楚,但他知道,有了林逸青的帮助,自己就一定能够建功立业!

        想到这里,原本也有些消沉的他,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现在已是冬季,黑旗军和法军都没有了行动,顺化的越南朝廷已经下令,命令黑旗军不要再同法军交战,越南官军也不许再支持黑旗军,现在黑旗军的后援,就是进入越南境内的滇军和桂军了。

        而曲飞鹏已经通知了黄桂兰和张勋,暗中断绝给黑旗军的支援。

        曲飞鹏虽然没有给出解释,但张勋却能猜得出来当中的原因。

        那就是黑旗军领刘仁义的忠诚度。

        看看刘仁义的出身经历就可以知道,他的主子换了多少家。而他和旧主子切割后,又是多么的无情。

        而正是出于这个原因,越南政府一直不肯给刘仁义大些的官职,现在也只实授了一个“三宣提督”,而且还是和他交情不错的越南驸马黄佐炎帮他争取的。

        在顺化被法军攻占后,越南政府彻底倒向了法国人一边,对于黑旗军和入越乾军的态度也生了转变。明眼人都知道,如果再打起来的话,越南人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接下来的局势会如何展,无论是张勋还是黄桂兰。都猜不明白。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不用去费脑子了。

        至少张勋知道,林逸青那里,一定是有了能掌控全局的计划。他只要等待林逸青的命令,一丝不苟的执行就可以了。

        那么。现在刘仁义在做什么呢?他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处境呢?

        刘仁义什么都没做。

        山西一战,虽然打退了法军,但刘仁义的胆气也给打没了。

        尽管在山西之战中,他的决策不可谓不英明果决,先是同意了“金岩松”(今野岩夫)的提议,动夜袭夺回浮沙要塞,并组织炮队攻击江面上的法国炮舰队,在杨著恩部夜夺浮沙要塞陷入苦战行将崩溃的关键时刻派出黄守忠部支援,终于使法军无力坚持而退出浮沙要塞。最终保住了山西城。他在这一战当中的所有处置,都表现出了一个久经沙场的统帅的素质。ap

        但也仅仅到此为止了。

        在众人面前,他现在还能保持自己的沉稳状态,但是他的内心,已经陷入到了悲观和恐惧之中。

        山西城虽然保住了,但黑旗军最精锐的老营部队伤亡惨重,虽然经过补充,扩大到了十二个营的规模,但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法军的近乎恐怖的战斗力,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阵斩安邺。擒杀李维业,曾经令他一度小看了法国人,当他真正的同法军的主力部队交战时,这才认清了双方实力的差距。

        而支援自己的大乾官军。战斗力更是差得要命。

        自己的出路在哪里呢?

        进攻法军,夺取河内和顺化,他是做不到的。放弃同法军作战,退回老巢保胜自守,岑聿瑛和唐炯、徐延旭这些乾国大官们不会允许。

        那个林苑生,摆明了就是来监视自己的。

        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想到前路渺茫。刘仁义不由得悲从中来。

        越南政府已经命令他不得与法军为敌,他其实也不想和法国人打下去了,现在法军也没有再来进犯,他可以说得到了一段难得的喘息时间。

        内心虽然悲观失望,但他深深的隐藏起了自己的恐惧,没有让部下有丝毫的察觉。尽管他什么命令都没有下,但他的部下如黄守忠和吴凤典等人,该做的一样都没少做。

        在重新加强山西城的防守,招募新兵的同时,他们还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前往河内一带,打探法军的动向和越南官府的情形。

        对了,还有那个“金岩松”,他这一次又是自告奋勇的前往河内城搜集情报去了。

        对于这个人的来历,他虽然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但这个人对他和黑旗军的忠诚,是无可怀疑的。

        他在内心当中,对这个人是非常感激的。

        黑旗军能有今天的战绩和规模,这个人的默默付出可以说功不可没。

        这一次他还会给自己带来好消息吗?

        刘仁义并不知道,此时的今野岩夫,在河内城里,的确为他打听到了好消息。

        因为在顺化的越南宫廷,又有了变局。

        也是这样一个冬日,阮福升降生在这个世上。

        那一天,婴儿的啼哭响在大雪笼罩的宫廷。宫女内侍,王公大臣,皇妃国戚,乃至城中的百姓,都在奔传相告一个消息:“四皇子出世了。”

        那一刻,曾经人人都以为,他注定要是未来越南国的皇帝的。

        那是因为一件世间最传奇的婚典,阮福升的母亲,曾有着天下最美的容颜,也是嗣德帝阮福时最眷爱的妃子。

        当她在的时候,六宫粉黛与之相比都失去了光芒神采。甚至连皇后也要靠她向嗣德帝进言,才能得到一夕恩宠。

        但她却并不快乐,当她知道自己怀上了婴孩时,就更加的忧愁。

        “如果有一天。ap你终需要在我和皇朝之间作出选择,你会选什么?”她问嗣德帝阮福时。

        “你为何这样说?现在不是一切很好么?”

        她悠悠的叹息一声,望着窗外星光,不再说话。

        自阮福升降生的那一天。灾难就开始纷纷的降临到世间来了。

        少年出生那一天起,暴雪就开始落下,却不再停息,一直整整三个月。北方竟然下起大雪来,土地被雪覆盖了。灾民开始向南迁移,终于演化成反叛。

        一年后,南方暴雨成灾,无数人流离失所。流民得不到粮食,开始抢掠州县。

        又三年后,海边地震,有一个小岛奇怪的升了起来,海啸冲击了海边州县,海怪上岸食人。东部沿海两郡沿海千里渔村变为荒滩。

        人们都说,四皇子阮福升。是一个根本就不应该出生的人。

        终于宫廷的钦天监圣哲们现了原因所在,阮福升的母亲,并不是真正的越南人,而是一个有着西方白人血统的混血女人。

        在得出这个结论的那一年,法国人又在南方挑起了事端。

        嗣德帝曾是那样的爱她,为了她不惜打破平民女子不得为妃的礼制,把数位反对的大臣逐出京城,与国戚重臣反目,因为她而引起的风暴在数年前便震动天下。

        然而,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当年一顾倾国的风光无限。都只是传说。嗣德帝也老了,不再有与顽固如城墙的礼制对抗的力量,当世人都传说她其实是一个妖魅,将会误国误天下。当这种传言震响四方,开始要动摇嗣德帝的威信时。嗣德帝下旨把她囚在了高楼中,终日孤独度过。

        小小的阮福升有时远远的站在楼下,看到她的母亲斜倚在楼栏上,呆呆的望着远方的云彩,手中的扇子偶尔扑动一下。有时会轻轻的露出微笑,仿佛回忆起了往日的时光。但时光终是不在了,她的幸福和美丽一样远去。

        直到她死去,那时她仅仅三十五岁。

        临终前,她对自己的孩子说:“不要去迷恋太美的东西,因为它们都太短暂了。”

        阮福升一天天长大,这位皇子的聪慧与才华令人惊讶,人们担心诸位皇子在他面前都会失去光彩,尤其是——嗣德帝曾那样的爱过阮福升的母亲。

        其他的皇子与他们的母亲背后都有庞大的家族势力,都是支持越南国的巨柱。而阮福升,只有一个曾因为太美被世人指责为妖魅的母亲。

        或许是反对的力量太强,或许是真的相信阮福升是天命所弃之人。嗣德帝象铁了心要让阮福升变成平凡的人,他不给他请师傅教授学业,不带他去巡游四方,想让他变成因为不见阳光风露而枯萎的幼苗。阮福升日渐长大,不会弓马不懂韬略,天天只会在纸上乱画,但即使是这样,他的画中,气蕴锋芒仍然渐显,使小小的顺化皇城无可遮盖。

        也许是从来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阮福升任性无羁,不读诗典,不习礼法,终日只喜欢和女孩子们厮闹一处。

        这位四皇子也许是宫中女孩子们最不怕的人物了,因为少年从来不会用皇子的威势去命令谁喝斥谁,他从小和这些宫中的女孩子一起嬉闹长大,玩到兴起时,滚打成一团,从来也没有皇子侍臣之分。他的居殿,也是这处处恪谨威严的宫中唯一毫无法度的所在。所以虽然宫中所有人都说四皇子是个荒唐少年,将来必做不得皇帝,但女孩儿们反而亲近他了,因为反正也不会是将来的皇上,更不必拘束了。

        顺化宫中大半女孩儿都亲近他,不知何时,好多双水灵灵的眼睛,巴巴地盼着他长大,能真正尽情地待他好,虽然她们还都相信,小孩子是观音菩萨在深夜放进女人腹中的。

        阮福升也乐得天天和女孩子们厮闹在一起,不习弓马也不读史籍,而唯一能让他离开女孩们,独自安静专注的,是他的画卷。这四皇子为君治国之道一窍不通,可却画得一手好画。竟是天纵奇赋,画中才气纵横,连宫中国画名师也自愧不如。

        到少年时,阮福升的美人卷已与其他名家大师的工笔泼墨并称于世。宫里的小侍昭。王侯入宫伴读的女儿们,都以能有一幅他为她们画的画为荣。他画的时候,总是一群女孩儿在门外张望着,羡慕着那个他案前幸福地坐着的人。他也只有在为她们画像之时才能安静专注下来。他不画花鸟,不画松竹。只爱画美人,那笔下女子却也一个个飘然若仙,是为一绝。

        无数眼睛关注着那终日无忧无虑的阮福升,许多声音在说着:“这孩子是极聪明的,可惜却流连于温柔天地,水墨江山,只怕终非帝王之材呢。”他也从来不会察觉到,那成人的世界里,笑容背后的阴影。

        阮福升这日走出殿来,却看见女孩儿们在廊中窃窃私语。一看见他,不象往日欢跃着迎上来,竟都拉着手跑散了去。

        阮福升唤她们也不应,望着这些女孩儿跑开的身影,他不知道是什么使这一切改变了。少年的他忽然有种预感,以前那种群嬉笑闹,亲密无间的日子是再也不会有了。

        他追出一层院去,见宫女小云儿站在竹林下,望着他眼中尽是怨色,不忍跑开也不肯上前。

        “你们怎么了?跑什么啊?”

        “恭喜四皇子。你大喜的日子就要来了!再过些日子,皇后就要与你赐婚了。”小云儿说完一扭身飞奔去了。

        阮福升呆呆站在那里。

        “选亲……”

        他忽然现,身为皇子,这终生作伴之人。也是由不得自己作主的。

        那心中之女子,或许只有离开了帝王家时,才能自由去找寻吧。

        那夜,阮福升无法入眠。

        他向着黑夜唤道:“阿玲……你在不在?”

        过了半天,黑暗中传来郁闷的轻小声音:“凭什么你一唤我就要在呢?我偏不在。”

        “可是你就在我心里,能跑到哪儿去呢?”

        “哼。你是吃定我了么?本姑娘也不一定要总在你身边的,随便挑个上进的公子哥儿,不也比呆在一个攒着劲琢磨自己如何能不当皇帝的傻子身边强?”

        “我要选妃了。”

        女孩子突然沉默了。

        许久,她才用那几近虚无的纤指拔弄帐帘,轻轻说:“知道了啊。这不是很好么,帝王家的必走之路。”

        “我这一生,再不可能有别的选择了么?”

        “没有了,别想了,安心做你的皇帝吧。”

        “你也说这话?你怎知我一定能做皇帝?”

        “你做皇帝,也许比别人做了皇帝会好些吧。”女孩子望望殿顶,那里看不到星辰。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个坏人啊。”

        “可是当皇帝光有好心是没用的啊。其实我觉得那钦天监的圣师也说得没错,假如我当了皇帝,也许真得要天下大乱了,因为我想的,是世人所无法理解的。而世人所想的,我也并不在乎。”

        “如果有一天你非做不可呢?”

        “如果有那样一天……你还会在我身边么?”少年低下头,轻轻问。

        这日,大皇子阮福膺祯来到宫中看望阮福升。大皇子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太子的人选,重臣们都与他亲近。但大皇子阮福膺祯优雅谦和,天生一种书卷气质,不象二皇子阮福膺祺三皇子阮福膺祜那样有狼似的眼神,所以阮福升倒和他觉得亲近。

        谈了一会儿饮食书画,阮福升忽然问:“大哥可有心爱的女子?”

        阮福膺祯笑起来:“终年在外,哪象四弟可以天天在女孩儿堆中游嬉,大哥无此福份啊。”

        阮福升却看出他的眼神闪烁,笑道:“必是有的,只是不敢说与人知?”

        阮福膺祯的笑容渐消,神情中有了一丝忧郁:“人生****愉情,不过是过眼云烟,男儿当纵马天下,其他容不得多恋了。”

        阮福升追问着:“难道大哥不能与她成婚?”

        “婚姻大事,有时可由不得自己的性子。”

        “难道将来做了皇帝,还由不得自己性子么?”

        阮福膺祯有些吃惊,抬起头来望着阮福升。

        “做皇帝,可不是为了为所欲为啊。”

        “那得到自己心爱的女子总是行的。”

        “你也知道的,有时越是帝王,越是容不得‘性情’二字的。”

        二人忽都陷入沉默。

        只觉得殿中空气越来越沉重,阮福升站起身来,便想去找女孩们玩耍。

        阮福膺祯问道:“四弟哪里去?”

        “大哥,既然来了,闲聊无趣,我们去园中饮酒取乐。”

        阮福膺祯笑起来:“四弟果然好情致。”

        那夜他们喝了不少酒,可是阮福膺祯始终仪态端正,言笑甚少,也不与宫女们嘻笑。阮福升觉得好生无趣,难道这就是未来要做皇帝的人,一举一动都要顾及体统么?忽然见阮福膺祯腰中长剑,醉中伸手去拔。阮福膺祯大惊,一把紧紧抓住他手:“四弟你要做什么?”

        他神情如此之慌张,更引阮福升放声大笑:“大哥到这后宫之中,满园暖玉温香,为何还带着那宝剑,不怕寒光煞气冲了这美景柔歌么?就借小弟一观又如何?”

        阮福膺祯却死死不肯放手:“四弟你从未使过剑,可切莫伤了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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