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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无尽缠绵


臻王府里的中秋,相比京城里的灯笼,差距是十万八千里的,几乎没有什么灯火来照亮,静静的月光也是清冷无比的。

        我们走进去的时候,臻王府里的狗,狂吠着,守门的匆匆地引了我们进去。大厅里的灯火点亮,管家神色慎重地说:“启禀皇上,臻王爷还在军中。”

        臻王的小妾林织秀也匆匆地披衣而来,头发绫乱,恭敬地给我们行了礼:“奴家林织秀见过皇上。”

        也不敢抬头望我,一概没有往日我在臻王府里那种嚣张到极的样子。

        “去军中。”凤玉致想也没有多想一会就直接下令。

        事情似乎比我们想像的还要严重吧,臻王府里派了人与我们同行,一路上都静默不作声,脚步匆匆。

        一出门口,他又停下:“米若,你与林织秀换衣服,让她与朕一起走,你在臻王府里。”

        “不。”我摇摇头。

        “外面朕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危险。”

        “我不怕。”我知道危险,但是我想和他在一起,不管什么都一起走过好了。

        上了马车,匆匆在暗夜里往京城里的军中跑去,似乎远远地,还有马蹄声踏响青石板,带来浓浓的杀气。

        凤玉致很冷静一路上都看抓着我的手,轻声地安慰:“别怕。”

        “有你在,我倒是不怕。”

        他笑,一手轻抚我的脸,将我的发绾在耳后:“回去朕再告诉你。”

        那意思就是,当刺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是谁在做的了。

        连他都戒心慎重,此事必不简单。

        军中的中秋,并不如集市,也不如皇宫那般的热闹,快到军营的时候,忽然发现马蹄的声音,也尽消了。

        凤玉致到军营,竟然打着来慰问三军的旗子,让人恭敬地引了进去,就君临天下和各大将军寒暄,表示了节日的问候吧。

        我有些无聊地在外面,抬头看着星空,一闪一闪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究竟出了什么事?”冷冷淡淡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别人真的相信皇上微服出宫,是看望这里的三军统帅,只有臻王爷不相信。

        我还没有说话,他又说:“别想那一套来骗本王。”

        “我们在集市,有人想杀他。”

        他低头看着自已的暗影,我又说:“刚才还一直跟着,快到军营的时候就消失了。”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感觉十分的不安。

        臻王爷也不说话,大步往外面去。

        “喂。”我叫他,就这样问完就走吗?

        “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臻王爷,中秋节快乐。”想必是不快乐,花好月圆的时候,才会还在军营中,臻王爷府冷得像是冬天一样。

        他回过头来倒着走,在月光下朝我一笑。

        我朝他笑笑:“早点回去吧。”林织秀还在等他。

        他却没听,去安排人送我们回宫,没一会儿大批的人马过来,等着皇上一出来便一起回去。

        回宫还算是顺利,安静得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一入了宫门,他长舒了一口气,先跳下了马车:“米若,下来。”

        跳了下去,我拍拍心头:“终于是回来了,你给我的可真是惊字连连啊。”

        “这事,对谁也不要说起。”

        “可是臻王爷好像是知道了怎么一回事,你在和将军相谈的时候,他在外面问了我。”

        “他……。”凤玉致脸容一敛,冷淡地说:“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谈到他,凤玉致就很不开心一样。

        “别让这些事影响我们,米若,今天是你的生辰,朕还有礼物送给你,跟朕来。”

        “我的生辰?”

        “是啊。”他笑:“朕不告诉你,你一定不知道,快些来,惊喜还在后头。”

        快到听风阁,他就一手蒙着我的眼睛,带着我往里面走。

        我越来越好奇,听风阁里有什么等着我。

        生辰,在我的印象中,真的还没有,凤玉致居然会记得,让我心里满是感动的,不管他送什么给我,我都高兴。

        一入听风阁,他手还蒙着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感觉到了亮光。

        然后他的手移开,一屋子吊着高高低低,千奇百样的灯笼就在风中,轻轻地摇晃着,亮得教人不敢正视。

        “喜欢吗?”他轻声地问我。

        我用力地点头,他拉着我,兴奋地往寝室里走:“还有你意想不到的。”

        如果外面可以让我欣喜,那么换个地方,就真的可以让我尖叫了。

        没有点烛火的寝室,用薄纱包着的萤火虫用长线吊下来,满屋子都是,那一闪一闪的绿萤,像是梦幻一样。

        “凤玉致。”我酸酸地叫。

        他笑:“喜欢吗?米若,生辰快乐,本来可以让你一晚上都更高兴的,但是没有想到发生了那些让你惊吓的事,朕只想让你生辰过得很开心。”

        回首,狠狠地朝他扑了过去,抱着他乱七八糟就往他脸上亲过去,热泪涌出来,他双手轻拭:“傻瓜,你哭什么哭,难道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值得,可是我更高兴啊,凤玉致,凤玉致你心思怎么变这么多呢?”

        “不好吗?”他捧着我的脸,轻轻地亲我:“米若,朕要学会珍惜你啊,朕那天打你,只是一时气恼冲昏了头,朕还没有好好地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还痛吗?米若,要是还痛,还恨,还气,你再打朕,朕也不会还手的。”

        我摇摇头:“不痛了,我也不好,我不该动手的。”

        “是我嘴贱。”他说。

        我一笑:“是的,你嘴巴贱。”

        “原谅朕,就亲朕一下。”他指着唇,十分的沙哑。

        我大方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亲要离开,他抱住我的腰,一个转身把我压在墙上,如火一般地急吻着。

        情欲,很轻易地被挑起,彼此的衣服,一件件地落下。

        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身无寸缕了,月光羞涩地从窗口移开,彼此的呻吟紧紧地咬着,不让那星子听了去。

        他健壮的身子,将我带上星空,彼此一次次地无力。

        “凤玉致,你这个贪心鬼。”想掐他,却是无力。

        他笑:“朕要让你给朕生个孩子。”

        “你只要孩子吗?”多的是女人会帮他生。

        “只爱朕一个。”他轻声地说:“朕在乎你了,朕需要你的爱,更需要更多束缚住你的东西,仅仅明夏,还不够,你已经知道朕还是在乎明夏的。”

        我轻笑,一咬他的肩头:“世上最不愿意吃亏的人,大概就是凤玉致了。”

        “朕不想失去。”

        “你要好好爱我,你就不会失去我,哪怕别人怎么说我,看我,我都认了,谁让我心里,有了你。”

        “你说什么?”他兴奋起来。

        “什么也没有说。”

        “那再来一次。”他一手摸上我的胸:“朕看你还欠教训。”

        “啊。”我尖叫:“凤玉致我爱你。”

        “这样不就乖一点了,朕只是想摸摸你,你当以为朕不会累的。男女之事,还是男人吃亏。”他大言不愧地说。

        “你知道我认识一个最不知羞的人,是谁吗?”我轻声地问。

        他抚着我的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凤玉致。”

        “呵呵,你也知道。”我捏他的鼻子。

        “你还欠教训。”他扑了上来。

        我就笑着沙哑地跟他说:“一二四,再来一次,二二三四,再来一次,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他笑倒在我身上,捏着我的脸:“不要脸的顾米若,谁教你这些东西的,快说,朕杀了他。”

        “本小姐知道的多着呢,我看过色戒。”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你绝对不会知道的尺度。”

        “说。”

        “不说。”

        他就呵我的痒,让我气喘吁吁地求饶,才肯放过我。

        “你这个灵魂要永远地留在朕的身边,不管你来自哪里,朕不管,你招惹了朕,你就必须陪着朕。”他霸道地固住我的腰。

        我捧着他的脸,轻扬起笑:“你会害怕我消失吗?”

        他不说,箍着我的腰,越来越紧,我知道他在乎。

        但愿一切,是花好月赏,不是好梦一场。

        早上他要上早朝,醒得晚了些,像是打仗一样忙乱一团的,走到门口了又倒回来,抓着我亲了亲:“困得像小猪,眼都张不开了,可爱的顾米若啊,笑一个给朕看。”

        “呵呵。”我傻笑。

        他低低地说:“等朕回来。”

        “好,我再回去睡一会。”

        这样的天,最好睡懒觉了。

        才入睡,宫女就急急地唤我:“娘娘,娘娘,快起来看看,小公主好像是生病了。”

        我一惊,睡意全消,赶紧起来去看明夏。

        “传了御医没有?”她小儿脸红红的,双眼半闭着时不时地哭二声,看起来无精打采。

        “传了,御医一会就过来。”

        我抱起她,摸摸她的额:“烫得紧,容儿你快些弄些凉水来,我给她敷一敷。”

        越是弄,她越是难受,一直在哭,让我都不敢动她了,小心地抱着:“明夏,哪里不舒服,不要吓姨娘啊,是不是要出去玩啊?”看样子也不像。她要出去,一定会双手朝外面乱舞的。

        御医过来,给明夏检查了一下便说:“可能是有些体热,臣开些药给小公主服用,惜妃娘娘不用太担心,孩子小的时候是会经常体热伤风的。”

        “哦。”

        “就是照顾得再周到,总也是有的,所以不必太着急了。”

        他开了些药,煎了让明夏服下,明夏就睡着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揉揉双眼摇着扇子,还是太累,一下扑在她的小床上睡着。

        “米若。”凤玉致轻声地叫。

        我迷糊地看着他:“你回来了。”

        “怎么趴在这儿睡?”他拉我起来,一手轻揉着我的脖子:“不必睡歪脖子。”

        “明夏有些不舒服,御医来过,说是有些体热。”

        “那你担什么心,跟朕去看一个人。”

        安华夫人,我没有以他会带我来看安华夫人,我还以为让太后关起来了,却没有想到是幽禁在冷宫里,一身深色的衣服,虽然脸容憔悴,便是却依然目光清华。

        我与凤玉致走到她住的小屋,她看到我们,静静地流着泪,但是眼神却还是如此的固执。

        “皇上。”她轻唤一声。

        我拿出帕子给她,她却不接,眼睛一直看着凤玉致。

        凤玉致微微地一叹息:“安华,朕知道是委屈你了。”

        “有皇上这么一句话,臣妾就是死,也是心满意足了。”

        我想,我了解安华的心情。她谁也在乎,就在乎皇上对她的看法,对她的信任。

        凤玉致将我的帕子取过,再给安华,她接下,轻拭着泪,幽幽地看着他:“皇上,安华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皇上的事。”

        “朕知道,安华你进宫这么多年,你的本性是什么,朕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安华,你受了委屈,朕都知道。”

        越说,她越是哭。

        我有些感叹,原本男人和女人都是站在公平的地方,你爱我,我爱你,就这样,但是当爱情在深宫里,居然变成了不敢言谈的爱,只要一句信任就好了。

        “安华,你还继续住在这里,朕不会忘掉你的。”

        安华夫人一边流泪,一边用力地点头。

        再眨着红红的眼睛:“我没有杀馥妃娘娘。”

        “朕一直相信你。”

        她一边笑,一边哭。

        走的时候,还殷殷地相望着皇上,我想,她并不是如她外表那么坚强的。

        轻声地问凤玉致:“为什么不让她出冷宫呢?”

        “还不是时候。”

        我握紧他的手:“你是让我来看看,你并不是真正一个无情的人吗?”

        “毕竟那天你离开仁和宫,脸色都变了。”他笑:“现在可以,更放心一些了吗?”

        “呵呵,还是有点心酸,怎么办?”

        “只能以后,一点点帮你了。今天到华阳宫来,画师给你画个相儿,做妃子,都得留个相在宫里,你不是正式选进来的,一直都没有没你的。”

        还正式选,我这黑马,可撞得真快,一直就撞到妃子的位子了。

        在华阳宫里坐着让画师画,一脸绷得紧紧的,偏得他让宫女帮我梳了个高高的发鬓,而且还插得花枝重重的,我眼珠子往上看,他就叫:“你要是翻白眼,画出来很难看的。”

        “好重。”干嘛要这样画,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拍一下就好了。

        画师轻咳:“惜妃娘娘,不要动来动去。”

        “听到没。”他一边看书,一边轻斥我:“画得丑了,你就那样了,以后让后辈的人看了,还以为朕的眼光很差。”

        一动不动,脸上还得保持着雍容的神色,他看了一页书,然后凑过脸去看看,再在画师后面朝我挤眉弄眼一笑。

        我不敢动,就瞪瞪他。

        然后他觉得特别的好玩,站在画师后面,朝我摆了个特别美的样子,娇媚得像个妖孽。

        我咬牙忍着笑,画师又说:“惜妃娘娘,眼神请看着桃花。”

        “别走神。”凤玉致又呵斥我了,却没啥威信。

        随手拿起放在书桌边的花,插在他的发鬓上,然后双后一扯他的衣领,嘟起嘴巴给我抛媚眼。

        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惜妃娘娘。”画师有些受不了:“这样画回来,会很别类的。”

        “你看。”我往后一指凤玉致:“他在作怪。”

        凤玉致手脚特别快,一手扯下发上的花枝,放在身后然后一脸冷肃,画师回头一看,也没有什么吧,就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艺术家是很有性格的,也不会对皇上和我十分的恭敬。

        “惜妃娘娘,请认真点。”他不客气地说。

        其实我很认真啊,就是凤玉致太会捣乱了,我也不知道他内心居然会是这样的。

        他横坐在椅子上,然后摸摸脸,一脸的陶醉,要不就媚眼如丝,诱惑着,不逗得我笑就不罢休。

        那画师一边画,一边摇头。估计在他心里看来,我就是一个不安份的人了,他要是回头看看凤玉致,还扛着花瓶在跳舞,甩着长发长袖,他就知道为什么我会一直笑一直笑。

        他就是一个坏东西,一肚子的坏水。

        就差点没有弄乱头发,坐在地上发疯给我看,那无声的默剧,演得让我从头笑到尾。

        画师说:“好了,还点一点点,惜妃娘娘可以忍着一点不要再笑好吗?”

        我怀疑是凤玉致和这画师提前沟通好了,画师会提前告诉他,于是他马上就坐在地上穿鞋,拢发,再束起来,将衣服拉起来,一脸正气凛然地站着。

        画师也完笔,轻轻地吹干了之后十分谦虚地说:“皇上,臣的能力有限,也只能如此了。”

        听得出来啊,语气有着十分的不高兴。

        凤玉致看了一眼说:“也是因人而异的,你先下去吧。多休息二天。”他关切地说。

        画师无限感慨地说:“谢皇上。”

        他出去,我咬牙眯眼地看着凤玉致:“师太,老衲把你灭了,看你还发不发浪。”

        “我好怕啊。”他缩成一团,抱着肩膀籁籁发抖地看着我。

        我扑上去,勇猛地压倒那柔弱无骨的凤美人。

        他像小白鼠一样看着我:“女侠请饶命。”

        “今日遇上大爷,要把你先杀后奸,当然你可以选择求全,跟着本大爷,会让你吃香喝辣的。珠宝,首饰,少不了你的。”一件件取下来,往他头上插去,让他知道做女人并不容易,太沉重的负担了。

        凤玉致可怜楚楚地说:“可不可以先奸再杀。”

        “你这个风流鬼。”我忍不住笑:“今日灭了你,看你还作不作恶。”

        “救命啊。”他悲惨地叫着。

        门砰然一响,几个侍卫冲了进来,然后是一脸的惊愕,他冷厉地一叫:“出去。”

        “哈哈,活该。”我乐呵呵地笑,凤美人威武神峻的形象,这下是彻底让他们吓着了吧。

        关上了门,他抓住了我的腰:“看,这都是你惹的祸。”

        “是你叫得太销魂了,才勾引到人来的,少把事放我身上。这相,好喜感啊,这画师也就一般般的水平。”画得我没有相像中的漂亮嘛。

        “你不知你的样子,他能画到这样,算是高水准的了。”他站起来,将满头的珠翠放在桌上。凑过来看画:“比起朕的,真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谁能和你比啊,凤美人无敌倾天下。”

        他微笑:“你放心,朕不会嫌弃你的。”

        我长叹:“和你在一起,需要很大的勇气,你知不知道,带你出去,有可能带不回家。”

        他就笑,一把将我抱得高高的:“哪来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啊,朕喜欢极了。”

        “放我下来,凤玉致。”

        他让我坐在桌上,抬头,黑亮如墨的眸子看着我,笑意浓浓得能勾人魂魄,眼波像是装了雷电一样,一下下地电着我。

        外面公公的声音,却不适时宜地打断了深情的对望。

        “皇上。”

        他口气有些不好:“高公公,何事?”

        “边关有急报。”

        他神色慎重了起来,将我抱下来,淡淡地说:“进来。”

        坐到大椅子上,报信人进来,行了个礼扬声说:“启禀皇上,昨夜边关有急事发生,夜半发出紧张信号,想必是边关又发生战乱,具体之事现在还没有传来,黑峰火已经传达了紧争之事,臻王爷凌晨带兵动身到边关。”

        他眉头还是紧皱着,挥手:“退下,明早再议这些事。”

        “是,皇上。”

        待得来人出去,他看我一眼,眼中更多复杂的东西含着。

        我不太懂,我以为他是头痛,就走到他的身后去,轻轻地揉他的脑门二边:“别急,臻王爷这不去了吗?”安息了大半年的,契丹倒也是不安份起来了。

        “朕担心的,何止是这些。”他拉我到身前,将脸埋在我的身上,大力地叹气:“这一次打仗,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也许当初,你就应该娶下晴翠公主的。”

        “要这么简单,朕委屈一下,也没什么,宫里多的是朕不喜欢相见的女人。”

        “那怎么办?我能为你分忧些什么?”

        “你在宫里,安份点别给朕惹事就好了。”

        “那要是别人来惹我呢?”这宫里,并不是只要安静就好的,就像安华夫人一样。

        那血淋淋的例子,我想他也不会忘记的。

        他就耍赖地笑:“你这么凶,朕都能让制服,那些人你何惧,你有着足够的聪明和淡定,但是在后宫,你还是不足以将每件事都抓在手心里。”

        轻抚他的发:“我定是不会去招惹事非的。”

        他抬起头,迷惘地看着我:“朕觉得,只消要和你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便总会有很多的事,非出来忧乱我们一般,感情,真的就这么难吗?”

        不是难,只因为你是天子,才比较难。

        我们只是在磨合的期间,想要爱,却又怕伤害而已。但是习惯,还有种种的思想,都会让我们有争执,有吵闹,有些感情便是如此,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感情还不够,吵闹之后就会有二种结果,一种是说拜拜,一种是和好之后,感情还会更好。

        他抬起头,颇有些期盼地说:“米若,你快些恢复记忆就好,有记忆,也许就能找到军阵图,朕以后就不必这般头痛了,每次,朕都怕打仗,朕虽然也是文武双全,天下事多,朕能管得了多少,有些事情如若超出了朕的巴掌,只靠一些承诺来保证着,朕还是担忧不已,一旦事发,盛世将会颠复。”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叹息,有些拔凉拔凉的。

        他说过不要再提军阵图,原来也不过是说说。

        我现在不想告诉他,如果记得,我还会如我所想的,毁了它。

        臻王爷怎么也救过我的命,凤玉致是最担心臻王爷带兵造反,内忧外乱,盛世是必将倾覆,他所坐的一切,也都会变成子虚乌有。

        男人爱女人,也是定位在江山,权势之下的。

        还以为,我是不同的,心里苦苦涩涩的。

        从他的脚上下来:“你忙吧,我不打忧你了。”

        “嗯,在这陪着朕。”他在书房里找了好多的书,一上个繁体字看得我头痛,就坐在一边整理他弄乱的东西。

        到最后,还忍不住坐着就靠着睡了。

        身体一动,我就吓醒了,凤玉致安慰地一笑:“别在这里睡,到寝室里去。”抱了我,就往里面走。

        揉揉眼睛看,已经是天色微黑了:“你也不休息吗?”

        “朕还多的是事忙,你先睡,一会朕唤你起来吃点东西。”

        我是想帮他分担,奈何,我也派不上用场。

        今夜的月光,不若昨晚那般的清耀,仿若是要下雨,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个繁花如锦的皇宫,有着让他恨,让他也无奈的东西。

        我在门坎上看着烛火下的他,挑灯夜战。

        别人以为皇上只要上上朝,就抱拥后宫享受温香软玉就好,他有空闲,他却不是这样的,他对生活,对一切,都十分的用心,要将很多的事掌握在他的手中。

        凤玉致的童年,一定不怎么好,才很没有安全感。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起初睡觉会背过身去抱着自已,形成一种保护的姿态。

        饭菜就放在那边,热气已经无,他自已忘了吃,也不记得叫我了,肚子饿得紧,若不然也不会起来。

        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挡着他的眼:“别看了,先吃饭。”

        “朕不饿,你吃吧。”他拉下我的手。

        “不行,我非缠着你吃,不然一会我就回去,不陪你了。”

        他犹豫了片刻,将书放下,回过头朝我宠溺地一笑:“你会陪朕一夜。”

        “陪啊。”

        “吃饭,反正朕也饿了。”他起身,转动脖子和手:“真是累极。”

        我轻声地建议:“你何必让你自已那么累,试着去相信更多的人,才会更轻松一点。”

        他挑眉说:“你不懂,米若,你不是朕,你不知道朕的心思。”

        “最会狡辩的凤玉致,如果这句话是我这样说的,你一定以为我矫情。”他说出来,倒是理直气壮。

        他轻笑,一捏我的鼻子:“你啊,吃饭吧,有些凉了。”

        “没关系。”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微凉的饭菜,你一筷我一筷,也吃得有味道,凤玉致恶趣味,我爱吃什么菜,他就偏将什么菜都夹走,我就去夹他碗里吃,感觉入了宫,还是这一顿饭吃得最饱。

        “呃。”都打嗝了。

        他眼神落在我的肚子上,正要开口嘲笑。

        “呃。”打嗝的声音,不比我小,出自于凤玉致的肚皮。

        “呵呵。”我扶腰笑着起来:“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朕倒是从来没有吃这么饱过。”

        我拉议:“出去散散步吧,吃饱了,走消一点,不然撑着不好。”

        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不点灯笼,就在黑暗中借着宫檐下的灯笼光,微微弱弱地在华阳宫的花园里走,一排排的树,摭住了光。

        “给朕唱首歌吧。”

        “你要听什么?”有本事,你点,我就不信你能知道现代的,回头朝他扮个鬼脸,欺负他在黑暗也看不到。

        “上次你唱的,现在只唱给朕一个人听,高公公,不必跟着。”他淡淡地下令。

        后面一声轻应,脚步声就越来越远了。

        我轻声地唱:“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我的心也碎,我的事也不能做。如果没有你,日子怎么过,反正肠已断,我就只能去闯祸,我不管天多么高,更不管地多么厚,只要有你伴着我,我的命便为你而活……。”

        哼得很轻声,但是却是比往时唱的都要来得甜美一些。

        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惬意地挥打着,他在后面,亦步跟随。

        “好听。”他说:“米若,你怎么会唱出这么好听的歌。”

        “呵呵,天份啊。”

        他扼住我脖子拖着走:“以后这歌,就为朕一人唱,朕喜欢这词儿了。”

        凤玉致能不能更反复无常些,上次才跟我说过,他不喜欢这些词儿的,现在又改口了。

        “你要是对我好,这又何妨呢?”

        他笑,牵着我走向浓浓的阴暗小道,树枝弯弯,越发挡了所有的光华。我要说些什么,他就猛力地抱着我,我抬头,与他的唇碰个正着,便没羞没耻地在这里亲吻了起来。

        他的手,从薄薄的衣衬穿入,掳住我胸前的柔弱轻揉着,一阵阵的颤粟生起,我脚有些软麻。

        得了个空隙:“别在这里。”

        “朕想在这里,现在,马上,立刻就想要你。”他沙哑地说着,唇撩起串串火热的颤动,在我的脖子上。

        “会有人看到的。”古代的人,不是很保守的吗?这可是在外面。

        “没有朕的命令,没人敢偷看的,米若,给朕。”他拉起我的手到他的身下,让我告诉他现在多想要我。

        男人的情欲上来的时候,是不顾场合和时间的吗?

        “凤……。”

        他的手,轻轻地摩着我的唇,让我心跳得加快。

        “要不,回去。”

        “朕等不及了。”他的吻,如暴风雨一般地袭上来。

        手,放肆地在我身上揉搓,点起我潜伏在心底的欲火。

        他抱起我,将我双脚环上他的腰。

        他我顶在树杆上,一手搓起我的裙子,扯下我的里裤,他沙哑低沉地:“米若,准备好了没有。”

        我抱着他的脖子,轻咬着他的肩。

        他轻哼地一笑,抱紧我的腰,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彼此都为这一种致命的快感而轻叹,我咬紧他的肩头。他抱住我的腰,快速地进出着,谱出男女间的情欲天堂。

        咬着牙,头往后靠,想要逃开致命的东西。

        他张口,隔着衣服咬吮我的柔软,狠力地吮吸,我几乎想哭出来。

        “该死的,放松点,米若。”

        “我不要了。”我都想哭了,怕从云端摔下来。

        “你要的,米若。”他轻哄:“乖,放松点,朕动不了。”脸蹭进我的胸前,轻吮柔软的敏感,一点点让我变得难奈起来。

        也许是害怕,是紧张,身体变得特别的敏感。

        屁股撞在树上,有些疼痛,叶子沙沙作响,当真是羞死人了,当快感在身体里绽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烟花的灿烂。

        喘息,久久不能平息下来。

        凤玉致喘着气,就那样紧紧地将我抱着。

        “米若。”他轻声地唤我。

        “嗯。”

        “朕真会迷上你的身体的。”

        “那你爱我,还是爱我的身体。”可恶的男人,居然可以这样说。

        他就笑:“当然是你的身体。”

        “滚。”挣扎着要下来。

        “不想再来一次,就别动,等一会,再等一会。”他低低地说着。

        我羞怯无比:“凤玉致,我背好痛。”

        他放我下来,将我的衣服再拉好,拉着我的手往宫里走。

        我一脸羞红,也不敢抬头看谁,就怕别人看出我脸上的红意。

        入了寝室关上门,我才抬头娇嗔地朝他抱怨:“坏死了。”

        “让朕看看,朕给你擦点药。”

        趴在软榻上,飘摇的烛火照得我肌如暖玉一般,我脱下上衣用镜子照照背部,都有些红痕了。

        “凤玉致,药……。”不好,他眼神又变了,赶紧拉起被子要将光裸的背给遮住。

        “迟了。”他得意地一笑,一手挡起薄被,从后面扑下来压着我:“你勾引朕,朕受勾引了。”

        压在我背上,双手坏坏地滑下,探到胸前将我包住,一个个火热的吻就落在脖子上,背上。

        “凤玉致,你冷静点。”

        “朕不要冷静。”

        “你就不怕以后我看到你就怕。”坏男人,明明看起来斯文俊美,怎么就是衣冠禽兽一个呢。

        他就得意地笑:“你与朕二情相悦,你侍候好了朕,朕也不是夜夜缠着你的,是不是?”

        “你不想想边关的事了。”这一盆冷水扣下去,我就不信你还有性致。

        他有些沉默了,但是抱我,抱得更紧。

        “米若,朕担心失去你。”

        会吗?他担心,打仗关我什么事,而且现在我就在红墙之内,他的担心,真是多余了。

        他多情而又带着忧伤的眼神,压得让我心里疼痛起来。

        我轻声地说:“你在怕什么,皇上。”堂堂盛世的皇上,那个骄傲得不得了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他一收神色,又戏谑地看着我的肩背,眼里弥起的是占有的情欲,让我害怕地缩了缩肩。

        “你还真可爱。”他笑,一低头就这样吻上了我的唇,霸道地啃食咬弄,恶意地挑开我的贝齿,逼着我和他缠绵地相吻。

        我忍不住呻吟,双手使力想离开他的禁固。

        再一次的缠绵,终于耗尽了我的全力,凤玉致半倚坐在床头,我呢喃地推他:“吹了烛火,睡吧。”

        “困了?”

        “嗯。”

        他吹灭烛火,滑入被子将我抱在他怀里,宠溺地说:“你就是猪。”

        几乎半睡了,他又摇醒我:“米若,你爱朕么?”

        “呃。”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爱朕什么?”

        “呃。”

        他不满意了,双手使力地抓我的腰,咬我的胸:“不许睡,快回答朕的问题。”

        “凤玉致,你有完没完。”

        “说,爱朕什么?”他霸道地问。

        三更不半夜不睡,就是要我回答他的这些问题,本想说什么都爱,糊弄过去就好。

        但是黑暗中,那双眸子的光华是如此的渴盼。

        我轻声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本该恨你的。”

        “为什么不知道?”他轻声地问。

        “爱情如果有源头可解,就不会爱上你了,凤玉致,如果你知道,你请告诉我。”我也不明白啊。

        他轻声地说:“朕也不知道,以为把握得住,却是又什么也抓不住。”

        “你好好爱我,用心爱我,就会抓得住的。”

        如果有一天我迷路了,我在恨的孽境里,请你也要将我抓出来,找回我自已,我不怕下地狱,我只想好好地爱。

        夜里风雨急,他睡得如此的熟,那雷电划过窗际,看到他的睡容,还是如此的不安。

        凤玉致,你现在很在乎我,如果你知道我小产没有告诉你,我还骗了你一些事,我当初委身于你,就是带着恨你的目的,我还想着做到了贵妃,就告诉你,你被我玩了,你会不会恨死我。

        那句话,我在姐姐的骨灰前发过誓,我必是要说的。

        凤玉致,我也爱你。

        我抱紧他,在冷雨夜里的,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要驱走我的一些惧怕。

        但愿不要再发生什么事,就让我和你在一起,你永远不要再封我为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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