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职责所在

请阁下与我前来。”她说完之后，便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我也只好跟着她走。走到了灌木丛前，当然，这个灌木丛并没有实体，更像是现实世界的投影，一旦接近之后就会发现它是可以穿过去的。

        而这个灌木丛，也正是我们穿越而来的地方，在那里，我看到了两具“尸体”，正是我和凌宇二人，说是尸体其实并不为过，我也猜到了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一种精神的穿越，肉体大概会陷入沉睡，但我所看到的我自己，并非是类似于沉睡的状态，他没有呼吸的迹象，身体也没有起伏，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完全与死人没有差别。

        按她之前所说，这里的时间进行速度是现实的六十倍的话，在处于此地的我们的眼里，所看到的其实是现实世界被放慢了六十倍的样子，这也就是在夏夜这灌木丛看起来几乎一动不动的原因吧，。

        自己可以看见自己的身体，不是因为镜子的反射，是切切实实自己看见了自己，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无比，大概灵魂出窍就是这个感觉吧。

        “如阁下所见，我们二人跨界之后，现实世界的身体会陷入假死的状态，所以每当来到恼界之后，尽快的脱离才能保证身体的安全。所以说，现在阁下其实并不在自己的肉体上”她缓缓说道。

        我疑惑的问她：“哪怕不是假死，我们身体这样暴露在外的话，不也是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很危险么，丢东西什么的不说，万一再被好心人送去医院什么的”

        她慢慢回答道：“我们在现实世界中肉体的状态，并非可以被普通人看到的状态，能够看见我们并且触摸到我们的，只有其他的引路人和烦躁消除者们，而在下与本校内的引路人以及他们的搭档关系也很不错，所以，我们的身体是不会有危险的，常人不要说看见我们，哪怕他们来到了灌木丛这里做些什么，也无法碰到我们的。”

        “那么，我们现在的状态又是？”我在心中提出了疑问。

        “引路人和烦躁消除者的状态又有所区别，烦躁消除者在跨界之后会进入到‘体载’状态，在恼界中，他们拥有实体，可以对恼魔进行攻击，而引路人们是没有实体的‘灵载’状态，他们在恼界中没有实体，无法攻击恼魔也无法被攻击，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和烦躁消除者们交流。”

        我想着，到她身边，手想她的头部伸去，发现竟然穿了过去。我闭目沉思，也就是说，这里的战斗，她更像是操纵者我的玩家，我是rpg里的主人公，她给我下指令，却无法在战斗上帮助我，这里的战斗都要靠我自己一人之力来解决，看来是任重而道远啊。

        “阁下大可不必担心，在下既然能选中阁下，是对阁下能力的一种肯定”她话说到一半，我打断了她：“说到这，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上我的？那些数据又是从何而来？”

        她顿了顿，这一顿让我感觉到有些异常，不错，她自从进入到了这个奇怪的状态之后，虽然语气变得正式了很多，语速也变慢了，不过她回答我的问题都是没有犹豫的，不像是人类更像是搜索引擎，而这一次她却卡顿了，想必是有一些什么不能说的吧。

        “我是经过旷日持久的观察锁定的，在我们引路人的眼中，拥有超人才能的人会闪烁着与常人不一样的光芒，至于这些数据很抱歉，在下无可奉告，不过可以告诉阁下的是，这些数据百分之百准确。”在她慢慢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我也更加肯定了我的观点。

        但我也知道，现在她处于的这个状态之下，我再问，她也肯定不会说的，如果想问出个所以然，也许等她变回去之后才能问清楚。为了防止被她窃取到内心想法，之前的很多话，只要不是问她的，我都是用英语在心中自言自语，但我想她这么高科技的设定可能也会翻译过来，不过看她的反应，她应该是不懂英语的。

        我怕她看出来我举动上的异常，连忙想了个话题问出来：“我在这里我需要做什么？这完全就是空空如也啊？敌人呢？”

        “在下这就将烦躁消除者的具体事宜告诉阁下。”她一字一句地说，“这个世界的脱出条件，是击败‘恼界之主’但如你所见，目前这个恼界中并没有什么怪物，因为恼界之主平时也不在这里，只有在收集到的es到达他们的‘食用量’时才会出现，越是人数多的地方恼魔越是强大，越强大的恼魔‘食用量’就越大，所谓食用，就是他们类似于人类吃饭一样的生理举动，只不过他们吃的是es，这个世界是lv6的最低级恼界，对应现实世界中就是一块小小的灌木丛小小，只有5平方米左右，这里很少有人会经过。我之所以选择这里，不仅因为这里人迹罕至，也因为这里的es收集量已达临界值5.9，再收集0.1的es，恼界之主就会出现，而负责为人类造成烦恼的，是恼界之主的手下，这个级别的恼界的别说手下，就是恼界之主给人们造成的烦躁也是微乎其微；说到es的收集，跨界需要付出与这个恼界lv相同的es量，而击败恼界之主后，不但会返还之前所付出的es，恼界之主也会掉落与之等级相符的es数，而失败的话，不但不会有es的掉落，还会额外付出与lv相同的es数来脱出。也就是说，在恼界中失败和胜利的es量，是－2和2的区别，所以说，不确定能够攻陷这个恼界的情况下，不要贸然进入为好。”

        ”对了，你怎么就会确认我们这些天才会跟你们走呢？我如果来到这个世界不帮你们清理恼魔，或者我根本就不和你们前来的话呢？”我继续追问。

        “如果阁下之前拒绝的话，我们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能恳求阁下，阁下若是铁了心不答应，我们也只好放弃，但若是阁下已经到达了这里，不清理掉恼魔的话，阁下也无法脱身，况且，烦躁消除者的好处我也无需赘言，阁下于己，能够锻炼自己的身体，阁下若是博爱之人，也应乐于帮他人消除烦躁，而阁下如果知道引路人的难处，阁下的成长对于我们引路人来说也是天大的恩赐。”

        这最后一句话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引路人所经受的精神折磨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虽然引路人和恼魔无法彼此伤害，但引路人无时不刻的都可以看到恼魔，在正常人眼中美丽而多彩的世界。引路人眼中就如同地狱一般，到处都是怪物，引路人收到的精神压迫以及心理压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所以，koc的创始人，我们的领袖给我们引路人的任务就是收集10000es，就可以把我们变回常人，享受正常人应有的生活。”

        “你现在的es有多少啊？”我问她。

        “减去这次进来所花的6个还剩下六个。”她这么回答，但初始是多少我无从知晓，我便问了：“这个东西一开始你拥有多少？”

        “48个”她回答我。

        那么，不算这次进来的，其余那36个去哪了呢？而恼魔造成汲取的es，为什么会成为跨界的“钥匙”呢？

        然而这两个问题，得到的回复却都是无可奉告，我也无可奈何，只能自己去猜了。

        “那么，比如说这一次我干了，后来我不想干了反悔了，你们又能怎么办呢？”我笑着问她。

        “虽然没有类似于‘契约’的东西来限定，但在下保证，阁下诚信与否，以后也不会有反悔之心的。”她回答我。

        我笑了笑，这一番发言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你这自信从何而来呢？”

        她很快的回复我：“在引路人带领烦躁消除者进入这个世界的瞬间，他们就成为了灵魂搭档，而在以前千千万万个灵魂搭档中，除了两人中一人死去的情况，没有一个烦躁消除者选择中途退出。”

        “难道这个能让人上瘾？”我继续追问。

        “阁下这么认为也无何不妥。”她说。

        “那么，失败的后果呢？本体也会受伤?”我喋喋不休的继续问她

        漆黑的四周

        信息到来的提示音陡然响起，这黑暗忽然被屏幕的光芒点亮。

        光亮所及的地方，只能看清这是一个办公室一样的地方，发亮的是一台平板电脑，黑暗中的人影缓缓移动着，拿起了平板电脑，戴上了耳机，打开了收到的文件，脸上戴着面具，性别未知。

        一段时间之后，他忽然开始哈哈大笑，并笑道“有趣有趣”，这个人的声音偏中性，仍然无法辨别是男是女，大笑过后，他在屏幕上迅速的打着字，ta纤细的手指上挂满了戒指，显得奢华异常。不一会后，ta将信息回复了回去。然后，此人放下平板电脑，一切的一切，重新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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