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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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想要抱抱啊……
也、也不是不行吧, 但是……
你呆了呆，一脸为难地看向他：“那你不可以乱动哦？”
幼驯染茫然地看着你，你坚定地回看着他, 撞上他愕然的视线也没有退缩。
降谷零陷入了短暂的失语当中, 虽然不太懂, 但是这种时候还是要果断地答应下来：“我没有乱动过啊，绝对不会的。”
你还是比较信任zero的，他说不会对你说谎，就真的没有骗过你。
“真是的，不准再让我担心了。”
你主动上前拥抱了他, 眼底掠过异常柔软的光, 身体里的心脏在诉说着温暖：“虽然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你没事，但我还是很害怕。”
“嗯, 我明白的, 以后不会再让你感到不安了。”
降谷零成功地把你抱了个满怀, 腰腹被人用力地收紧，他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你的脊背, 安抚着你的情绪, 传递来温热又酥麻的触感。你伏在他胸前，听到了熟悉的心跳声，担忧的情绪被缓缓驱散, 终于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安心回归体内。
“zero是笨蛋。”
“我是笨蛋。”
你被降谷零逗笑了, 踮起脚尖习惯性地往他脖颈里贴, 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什么啊，哪有人说自己是笨蛋的？”
“因为未来是这么认为的吧。”
“……zero。”
“嗯？”
“你好会哄我啊。”你感到好气又好笑, 慢吞吞地说, “我真的没有在怪你啦, 不用再那么说了。”
降谷零扣住了你的手，极为认真地说：“谁让笨蛋惹我们蘑菇生气了，就应该变成笨蛋蘑菇。”
“可恶，这样哄人是犯规的。”你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抱怨着把头埋到他怀里，声音也随之变得含糊不清，“你一定会变成非常可靠的大人的。”
“那种事的话，只要你这么认为就可以了，无论何时，我都想要成为你的第一选择。”
他似乎是笑了起来，胸腔也开始震动。
视野里一片昏暗的时候，其他感官就立刻变得敏锐起来，你能感受到自己被极其热烈地注视着，那股热度从他的身体传递过来，存在感极其强烈，烫得你感到有点不自在。
“那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说，你要是能全心全意的只看着我就好了。”
他回答的毫不犹豫，眸底透出晦涩：“不优先考虑hiro，只有我。”
你的表情逐渐变得微妙起来，迟钝又茫然地思考着，费解地说：“zero好贪心啊，可是那样的话，就不公平了吧？”
降谷零：“……”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hiro出的什么破主意啊！！
这不完全就是谁都没有办法先出头了吗！永远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啊！！
“……算了。”降谷零感到哭笑不得，认命地叹了口气，这么说着，摸了摸你的头，“那我要你对hiro一样分毫不差的爱，而不是落后一步、总被摆在次等的选择。”
“嗯，现在已经是了！”你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公平公正，“零就是零，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三个人要一直在一起的。”
“……所以说你还真是狡猾。”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一定要是谁的话，那个人肯定会是他或者hiro，其他人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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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亲亲你吗？”
降谷零眼神飘忽了一下，有点紧张，他一看到你就忍不住黏糊了过来，不断想要从你身上获得关注。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现在还不是晚上吧？晚安吻的话有点早了哦？”
“可是我现在很痛，需要一个亲亲。”降谷零笑眯眯地说，表情无辜，声音柔和，显得格外真挚，“你就亲亲我吧。”
“真拿你没办法，那就一次哦。”
你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居然对你撒娇欸！
那不就只能顺从他的心意了吗？
你微微侧过头，迎合了幼驯染的任性，凑过去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角，用动人的神情呼唤着他的名字。
降谷零环住你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力道，目光缱绻，你乖顺地窝在他的怀里，既不排斥也不挣扎。
明明是个恶劣又狡猾的女孩子，却总是会被他乖乖地欺负，每一次的胡来也都被允许了，轻而易举地就激发他热烈的爱意。
于是，降谷零总是会想：“做更过分一点的事情也可以的吧？”
……这还有救吗？
就在降谷零陷入哲学思考的时候，你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zero，回礼呢？”
降谷零：……果然，理智什么的，还是暂时先离开一会吧。
都被喜欢的女孩子这样可爱的邀请了，怎么可能还要思考那种事情，没救就没救了吧！
嘴角疯狂上扬的降谷零忍不住笑出来，非常愉快地给予了你回礼，在相同的位置轻轻吻了吻，温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脸上，也令你的呼吸奇异地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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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贴贴过后，你们终于梳理好了情绪，又开始亲昵地凑在一起说话了。
“伤口，还会痛得厉害吗？”
“不痛了哦，毕竟有未来为我施加了魔法。”
降谷零弯起了嘴角，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旧事重提，开口问了一句：“对了，之前讨论要不要换高中的那天晚上，你到底——”
“什么、什么晚上？！”你顿时露出了虚张声势的表情，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没有晚上！没有！什么都没有哦，什么都没有呢！”
你如此强调。
降谷零：“……”真的很古怪啊。
是被他们那天似乎有些出格的行为吓到了吗？但那也是因为你说想要离开，一时之间难免就……
他有在反省了，真的。
总之，自从那天以后，你也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出门了。在学校里也是能避就避，要不是发生了今天这件事，恐怕你还是不想再和他们说话。
这一次的打架有没有借题发挥，有几分故意的成分里面，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但是降谷零觉得，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必须让你主动来到他面前。
“又是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吗？你是不是忘记了那天我也在。”
“……”
你张了张嘴又闭上，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种事要怎么说啊？
青春期的小秘密？
“你和hiro的秘密是不是有点太多了？”降谷零眯起眼睛，语气淡淡，尽量平静地说，“这一点也不公平。”
公平，怎么又是公平？
……你恨公平。
可是那确实是不能说的事情。
当初你就不应该答应公平！
“真的不能和我说吗？”
看着你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了，降谷零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你，蹭了蹭你的脸颊，小声说：“我也想要秘密。”
你：“？”
这样下去不行，降谷零觉得，你身上包围的小秘密越来越多了。
“我们悄悄的，不告诉hiro。”降谷零蛊惑般地开口，“就我们两个知道。”
到底该怎么办啊？进一步也不对，退一步也不对。
你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可是他知道这件事啊？”
“你告诉我这件事他就不知道。”
“……”好像也是。
进了套娃圈套的你已经成功被绕晕了，干脆放弃了思考，自暴自弃地又开始往他怀里拱，用脑袋一下下地谋杀幼驯染：“怎么办啊，zero……”
你觉得心好累，养蘑菇好难啊。
这对于经常无法准确接收到电波的你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你要原地裂开了。
思维逻辑已经陷入混乱的你彻底放弃了，反正zero的脑袋比较好用，还是把问题抛给他好了。
你完全相信他的实力。
……所以就暂时借过来使使吧。
你第一次用的卫生棉也是他买的，这件事告诉他……好像也……还行？就让zero继续承受更多吧。
终于，迎着降谷零茫然的眼神，你脸颊红红的，虚弱地开口说：“hiro他……长大了。”
降谷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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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你被幼驯染们包围了，被一句“家人”所击倒，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完全无处可逃。
“我想和你们永远在一起——”
你这么说的时候，完全是发自内心，紧接着，事情的发展好像就有点不受控制的意思了。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混杂在风声的呜咽里滴落，砸到柔软的土壤里，氤氲出的痕迹湿润又旖旎，也令你被迫卷入风浪的狂潮，彻底坠入汹涌的海洋。
你被幼驯染圈在怀里，抱在腿上，亲密地贴近他的胸膛。
“hiro……？”前胸贴后背的坐在对方的怀里，你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说，“有什么东西在——”
“……抱歉，稍微让我抱一下。”身后的热意在节节攀升，诸伏景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把脸埋进了你的肩颈，像是一只正在撒娇的大猫，手指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你的腰腹，声音里夹杂着深重的暗哑，像是在竭尽全力地忍耐着什么。
“啊？哦……”
他滚烫的呼吸让你忍不住有些躁动，你乖乖地被他抱了一会，突然，头脑里闪过一丝灵光，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不、不会吧？！
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体顿时一僵，头皮到脊背都开始发麻，内心开始疯狂地仓鼠尖叫。
青春期少年在搂搂抱抱的过程中，身体有微妙的反应和变化，也是很正常的……吧？
呃呃呃这个是和你会有生理期一样的正常生理反应，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对！没什么！
嗯嗯没有呢完全没有！
……青春期的蘑菇真的好麻烦啊！也该给可怜的青春期少年保留一点颜面吧……？
你第一次如此明确地真正意识到他们已经长大了，是异性。
努力忽视这份异状，你不断催眠自己。
似乎是不满你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降谷零目光幽深，不满地抱怨起来，凑到你面前，轻轻地捧起你的脸。
细碎的金发擦上脸颊，柔软的触感贴上眼尾，留下了湿漉漉的印记。
是他在吻你。
你有点惊慌失措，紧张地看着他：“zero？”
“未来，你怎么了？”
注意到你的表情里充满了惊惧与焦灼，降谷零有点奇怪地顿住了。
不是你怎么了，是hiro怎么了才对！！
呃啊啊啊zero救命啊！
你再也冷静不了，手忙脚乱地试图从这种奇怪的场面里逃脱，一个劲地往降谷零怀里扑，诸伏景光的手臂还在环着你，在猝不及防间，你们三个人顿时叠叠乐，叠做了一团，摔倒在一起。
“对不起，未来……”诸伏景光立刻蹦了起来，伸手来拉你，声音软绵绵的。他脸红的有些不正常，像是被卸去了所有力道，从唇边泄露出轻微的喘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好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你胡乱地点了点头，没敢抬起头看他。
空气里诡异的寂静着，你们保持着高品质的沉默，在降谷零疑惑地“哎——？没有人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的抱怨声中，结束了这一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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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原来是这样啊……”
听完了你的描述，降谷零的脸猛地红透了，露出了可爱的豆豆眼。
你有点坐立不安地动了动，视线飘移向了未知的远方：“……就、就是这样呢。”
“这样的话，就先离hiro的抱抱远一些吧。”他捂住脸沉默了一会，试图矫正自己逐渐扭曲起来的表情，尽职尽责地给你出主意，“你也不想再出现这样尴尬的情况吧？”
“这样可以的吗？”你摸了摸呆毛，目光逐渐变得犀利起来，“那我就最近不跟你们抱抱好了！”
一切为了公平。
降谷零：“……？”
听到你这么说，他顿时话锋一转：“其实，就像是平常的写生课一样，偶尔也会用到人体模特的吧。”降谷零在内心叹气，再一次对于这个词语感到无可奈何，“未来就以更加学术的目光去看待这件事好了，就像是在医生眼里，也没有性别之分。”
“zero！”听完了他的开导，奇异的，你那种羞耻的情绪真的渐渐平复了下来，你好感动地看着他，适时地惊叹了一声，“你说的真好！不愧是我最爱的蘑菇！”
“我懂。”降谷零捏了一把你的脸，点评道，“流动性的最爱。”
你鼓起脸颊瞅着他，心虚地不敢说话。
反正zero和hiro都是你的最爱！
不偏不倚，你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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